倾听着房里的一丝一毫变化,他们脸上有着因为将行捕猎的喜悦、激动、期待而迸生的一丝潮红,眼神也因为这样的情绪而微微发红发亮,但呼吸却被这两个极佳的猎人控制得很好,没有泄漏出一丝会惊动猎物的不稳气息。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房间里儿子的气息渐稳,并且稳定了一段时间,兄弟两才对视一眼,面上带着愉悦的推门而入。
即使脚步微重发出声响,姬苏仍睡得沉沉并无反应,姬霆把门掩实,又看过窗户,姬武坐到床头,把姬苏脸上的碎发拂开,爱怜的以指在儿子微粉的滑腻脸颊上慢慢摩娑。
他俯下身,亲儿子耳尖一口,又忍不住舔咬了肉嫩的耳垂一下,声音喑哑暗沉,带着浓浓的欲望。
“傻阿苏,父皇的大氅上可有阿苏亲手所制蒙汗药,倒是制得唐山真髓,叫汝睡得这般深沉。”
姬霆挨过来,手上却拿着姬苏丢弃的巾子,叫哥哥让开:“兄长,且与苏先拭发。”
“汝擦,朕与苏分别得久,念他得紧,有些耐不住了。”
姬武扬眼笑一下,嘴贴着姬苏额头慢慢往下,像巡视领地般,时不时伸出厚实舌头舔画着留下自己的津液,及至唇处,姬武微微咬住姬苏下唇使力拉得姬苏唇肉抻开。
他吸了又吸,方伸出手捏住姬苏下巴让姬苏不自觉张嘴,这才露出压抑许久的面目,如同迫不及待进食的野兽露出血口獠牙,入侵儿子的嘴内。
他不肯让,姬霆无法,便脱了靴到了床内,布巾裹起散开的长发,一只手却握住姬苏的手,十指交缠着娑顽了几下,才引着置于自己腿间放下,这才拿着巾子仔细与儿子擦起发丝。
强捂了一番,姬苏头发湿意已经并不重,姬霆却是耐心,眼睛不错的看着兄长与儿子津舌吻顽,或深或浅,房间内渐渐响起粗重又叫人心生热意的喘息,他停下手,握住姬苏的手在自己腿间按了一按,爱怜的道:“阿苏,小父喜爱汝,汝怎能狠心舍弃父皇就走?竟是回头看父皇一眼都不肯,这般狠心,父皇还是舍不得打骂汝,可怎的是好?”
“汝自制之药还是多用些,不要醒来,不要再走,走过一次父皇竟受不住,汝若再走,父皇怕是要断了汝腿把汝捆在身上才得安心。”
一三七、刑罚
一三七 刑罚
姬霆说着,摸了摸姬苏头发,感觉已干,把巾子丢开,自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打开,里头是些细粉,他伸手抵上儿子被兄长亲得粉中抹红带上了妖艳颜色的嘴角,沾取了两人纠缠不分的一丝涎液后沾了粉,唤兄长让开。
长指长驱直入抵入姬苏喉深处,姬苏于深沉睡意里感受到一丝不适,微微皱起眉。
“多喂些个,叫他睡沉些。”
姬武道,他兴致已经上来,呼吸急重,见弟弟把蒙汗药喂下,扣住姬苏手腕把他拉起来嘴里道:“苏来予父皇更衣。”
嘴鼻再次与姬苏纠缠在一起,手上却是抓着儿子的手落在自己衣带上,指缠着指,慢慢扯开自己的衣带。
姬霆把药包好,连着大氅丢下床,贴上姬苏背后,闭眼轻嗅儿子头发,一路向下,最后拔开黑发,叫姬苏纤细白嫩的脖颈耳后显露自己眼中。
他轻贴上去,伸出舌头极为细缓的舔着,手则环抱至前,拉开姬苏衣带。“阿苏,汝与大父更衣,小父心疼汝,让小父为汝更衣可好?”
说着手就入了衣里,摸上儿子单瘦却紧弹的胸口,他麈尘挺然而兴,虽有衣物遮挡,却可见其巨之甚,顶于儿子腰间上下摩娑,逐渐气息沉重,尘顶衣物渐渐浸出异色。
姬武引着姬苏双手大敞自己衣物门户,露出强壮悍实之躯,随后指贴于脸,好似闭眼与自己浓浓深吻戏顽的姬苏正在抚摸情人那般轻抚自己,由脸往下,一个不察手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