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封王圈养于京也好,朕还未见过哪个兄长如他般粘弟弟的。”
一边以指梳着儿子的头,一边抓着儿子的手放到身边,果不其然,姬苏习惯性的摸索着就来找父亲的衣角。
“庄这些年倒是老实本份,给个诚王,除了侍寝,正、如夫人都应该要挑选了。参也一块给他挑了,省了事。”
“苏亦十五了……”于淳廷看向熟睡的儿子。
姬苏的衣裳随着翻动拉扯得松散,优美的颈脖之下是细细的精致的锁骨,从于淳廷这个角度看去,配合着祼露出来的肌肤,上边那明明暗暗半遮半掩的青红武伤,仿佛有种奇怪的吸力魅惑,惑人去伸手一触,又惑人把这些痕迹弄得更多些,竟叫人措手不及的呼吸微窒。
然而这个暗卫头子,黑暗里的帝王非常好的控制住了自己一瞬间的差点失态,他紧了紧手,在姬苏白生生细脆的脚踝上留下了一道箍红。
“秋赏菊,不若在西征大军回归前办个赏菊宴,把他兄弟三人的夫人都相看一下。只与庄、参二人相看,朝臣们又要嚼舌。”
“苏是太子,他的夫人将来要母仪天下,必是要好生挑选,慢慢相看方可。”
武帝瞬间感觉到了兄弟的情绪波动,眼睛锐利的看向弟弟。
“想要女子了?”
于淳廷放开姬苏的脚,站起来往外走。
武帝挑眉看着弟弟的背影,又低头看向自己腿间,最终看着儿子捏着自己的衣角,往床头一躺,懒声唤弟弟:“帮吾叫个宫女进来用嘴弄弄。”
听到这话于淳廷反而一个转身走回来,同样挑眉看着兄长,一脚就踹了过去,顺手捞着姬苏的手,抓着儿子抓住的衣片一撕。
把自己的衣角塞到儿子手里,于淳廷抱着儿子移开位置:“汝去。”
姬苏一早醒来,迷迷糊糊的被伺候着穿衣擦脸,等到晨练完了回去才狐疑的问郭义:“可是换了香?怎的香味浓了许多?撤了,还是给本殿薰沉香。”
看了看四周,又总觉得哪不对,再问郭义:“怎的摆件好似也换了?”
郭义正捧了新衣出来,武帝上前揽住儿子肩膀往浴汤走。
“不过几件小物,朕觉得腻味,唤人换了换。”
傻白甜心大的姬苏哦了一声,便不放于心上了。
武帝与门侧的于淳廷对视一眼。
咳,为了谁跑腿这事在儿子房里打架,把儿子的摆件打碎了这事还小,最关键是不能让儿子知道当爹的为了都不肯动弹最后就在儿子旁边自己用手弄了两回这种事情。这小子脾性大,知道怕是得翻天,可不能给他机会吵着跟庄一样开府住。
不过……儿子这么单纯天真,真的开窍了吗?找了侍寝真的能行?知道怎么弄女子吗?
两个傻爹一时限入沉思,根本没想起来但凡做侍寝的小娘子,都要事前经过培训方能上岗的。
而若是姬苏知道爹脑子里想的啥,一定会骄傲的挺胸昂首道:
愚蠢的凡人,现代有种碟片叫AV,有种书叫小黄书知道吗?
然而姬苏不知道啊。
到了夜间两兄弟又继续开会,这回的会议主题是主要是给姬苏找侍寝这事。
商量来商量去,两个傻爹最后拍板,把这事再往后延一些。
儿子身体有亏损,通晓人事怕是晚,男子紧守阳关对姬苏而言反而有利,及姬苏再大些再安排也不迟,只是这夫人与如夫人的人选,倒是可以现在开始跟着姬庄姬参的一起相看相看。
这种时候,这两个手段残暴的大粗人才稍稍感叹起有个女人能主事就好了。
他两个大老粗的男人去人家妇人娘子的花会盯着人家小姑娘看,总是不妥当啊。
“乐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