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不管如何,就先让人去取回那井水,我验一验再说。”
当机立断,不过一个时辰,就派了人取了水回来,许杭用它在老鼠身上做了实验。
因为老鼠体型小,喝的水又多,发病比药徒快得许多,且很多症状都有些像。这个事情很明显表示,井水里是有毒的。
许杭翻出之前段战舟给的资料查看,死的人当中,只有三四个人是来自东郊的,其他的人离东郊远得很,那井水又是死水,不通别的井,难道是别的井里也出了事情?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许杭取来了其他井里的水,喂给不同的老鼠喝,却没有一只死亡。
源头就不是井水了,不可能有人在一个根本不流通的井水里下毒。可是这有问题的井水又要怎么解释呢?
调查陷入了僵局,许杭废寝忘食也找不出头绪来。
直到某天中午,蝉衣来送午饭给许杭吃,发现他连早膳都没动过,完好无损地放在那里,她忍不住唠叨了:“当家的,人是铁饭是钢,你不能饿着自己啊!”
蝉衣要是啰嗦起来,比五百只鸭子还可怕,许杭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赶紧拿皂角和艾草洗手消毒,在饭桌边坐下来:“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你做了什么?”
“五香溜白菜,蒜蓉蒸冬瓜,丝瓜汤还有炒萝卜干。”
一样一样摆出来,看着很可口,只是算是素的。
“是我金燕堂穷见底了,还是你蝉衣克扣了?”许杭笑了。
蝉衣努努嘴巴,老大不高兴:“阿弥陀佛,现在这青菜比肉还贵呢。菜地的农民都说,今年收成都不好,菜价飞得可快了,现在这一桌可金贵着呢。”
许杭夹了一筷子白菜:“今年又不是大旱,怎么收成不好?我看一定是……”他话没说完,就顿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