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徐远行一只胳膊锁住她脖子让她老实点,一边让她不许再喝。

曾不野倒打一耙,说:“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徐远行说。

“你就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

这没有意义的对话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最后徐远行笑了:“我真的喝多了。”

“你喝多了没关系,你先把我放开。别锁我喉。”曾不野拍打着徐远行的手臂,她快要窒息了。徐远行是有大病吗?

隔壁坐着的俄罗斯人看着他们直笑,别人也看着他们笑。他们没有别的事情干了吗?曾不野这样想。

那天出酒吧的时候,他们都摇摇晃晃。不知是谁指着远处的街道说:“看!”

他们的目光就穿过大雪,看到一片璀璨的街灯。原顶建筑写满了异国故事,俄文商店挂着“欢迎光临”的牌子,雪橇犬拉着小雪橇,上面驮着深夜不睡的小孩。

曾不野打了一个酒嗝:“我可太喜欢在这里喝酒了。”

那天他们很多人都喝醉了,都不太记得是怎么回的酒店。能怎么回呢?他们的万能队长徐远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每一个人都送回房间。他甚至跟酒店借了行李车,把不省人事的433放到车上,像推行李一样推回房间。

最后才是曾不野。

因为曾不野比别人强,还能好好坐在那里等他,如果她不总是盯着他看就更好了。

他架着喝多的曾不野回到她的房间,站在她的门外问她:“你一个人可以吗?”

曾不野说:“我不可以。”手抓着徐远行衣领将他拽了进去。接着就开始动手扯他的衣裳,她想摸一摸他的身体。

他任由她脱,一直在盯着她看。有时会低下头,亲一下她的额头或鼻尖。

“你自己脱一下不行吗?”曾不野脱烦了,酒意彻底上来了,开始发脾气。

徐远行就扯住自己的套头衫衣领,将其脱掉了,只剩那件黑T恤。

曾不野环抱住他腰身,脸贴在他胸膛,夸他:“条儿不错。”

徐远行将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她下意识想尖叫,但被他的手捂住了嘴唇。

他的吻落在她耳后,轻声说:“你喜欢亲这里是吗?”

那很痒,很痒,曾不野喘了声。徐远行又亲上去,咬住她耳朵。曾不野的声音在他的掌心下,他说:“嘘,别出声。”

他亲她的耳后、耳垂、下巴,脸颊,他总是本能地磨着她。然而她无法发出声音。她察觉到关于她的一切都苏醒了,身体磅礴浩荡。

他的手终于从她嘴上移开,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重重地。她伸出舌尖,他却躲开了,支起胳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