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礼物◎

“车队这几个单身汉不是都挺好?”赵君澜不满意:“放哪不是很多人追?”

“很多人追你在车台里开屏。”曾不野说。

绞盘大哥夫妻在自己车里捡乐,他们说这野菜姐说话真给劲。新人到车队怎么也该盘几天、装几天,她从第一天开始就开炮。也不知道那底气是生来就有的还是后天练的。

“人家是压根就没想给你们长玩儿。”绞盘大嫂故意气人。

徐远行在车里听这些话都感觉新鲜,他给赵君澜打电话,让赵君澜不要乱点鸳鸯谱。赵君澜说我冤枉啊,我没乱点啊。徐远行又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要撮合我俩。”

“大哥,是我要撮合你俩还是你找机会往上贴啊?这我跟野菜姐闹着玩呢,你电话打过来了。你要真想让兄弟帮忙你直说…你…”

嘟嘟。徐远行把电话挂了。

赵君澜说的好像没错,是他误会了。他嘶一声,怎么回事?怎么还此地无银了呢!

这四百公里的前二百很好开,过了二百开始下雪。要说内蒙古这地界属狭长,东西距离远,他们这一次走的是地图上的左半段,最后跨到黑龙江。地域跨度大,路况就复杂。苏尼特左旗走出二百公里,刮的风就不一样了。

他们沿途休息,小扁豆刚下车就被吹回到车上。曾不野咳了两声。徐远行丢给她一个保暖口罩让她戴上。

“管用吗?”曾不野一边说一边戴,口罩为她挡去一大半风,脸在一瞬间就温热起来。

“你出来都带什么了?”徐远行问她。

“什么都带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带。”

纯废话。

最后两百公里很难开,幸好是在过年期间,路过的大车少。尽管如此,因为大雪,该封的路封了。他们要绕道而行。路面很滑,不敢快开。曾不野握紧了方向盘,仍旧察觉到车轱辘似乎不太听话。徐远行一直在后面指挥她:

“握紧。左打轮。”

“会找痕迹吗?跟前轮胎印走。”

“要真控制不住,你去撞雪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