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书将乔幼菡压在流理台上，吻得深入。

乔幼菡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霆书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幼菡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霆书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幼菡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幼菡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霆书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幼菡压抑的喘息，和沈霆书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莳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诗诗，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霆书啊沈霆书，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霆书冷厉的声音传来。

第5章

沈霆书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幼菡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霆书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幼菡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霆书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幼菡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客厅。

推门进去时，南莳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假寐。

沈霆书松了口气，拉着乔幼菡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就让她留下了。”

南莳“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沈霆书依旧对南莳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可南莳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幼菡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诗诗，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霆书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莳笑了笑，轻声道：“你对我太好了。”

沈霆书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