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15章

沈霆书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上，冰冷的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手中还握着那份份文件，那份详细记录了乔幼菡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行，权色交易、挪用公款、故意伤害，甚至包括她如何精心策划了对南莳的陷害。

病房门被推开，乔幼菡蜷缩在角落，脸上还缠着绷带，那是她自残后留下的伤痕。

她抬头看到沈霆书，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霆书……你是来救我的吗？”她跪行了几步，但虚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些动作。

乔幼菡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脏污，手指还死死攥着沈霆书的裤腿。

沈霆书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低沉而平静：“乔幼菡，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乔幼菡颤抖着摇头，眼泪滑落：“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沈霆书冷笑一声，将文件扔到她面前，“这些，就是你所谓的‘知道错了’？”

乔幼菡低头瞥见文件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惨白。她疯狂地摇头：“不，这些不是我做的！是有人陷害我！”

“霆书！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陷害？”沈霆书俯身，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他松开手，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脸上满是嫌恶。

这个动作狠狠刺痛了乔幼菡的双眼，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扑向沈霆书，却被他一脚踹开。她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沈霆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沈霆书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毁了我和南莳的一切。这是为了我吗？

“既然如此，那就轮到我为你做一些事了。”

他转身对门口的医生点了点头：“从今天起，她的治疗计划由我亲自制定。”

医生恭敬地递上一份新的病历本，沈霆书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0487号患者，治疗方案：电击疗法、药物控制、终身监禁。】

乔幼菡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沈霆书，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南莳的原谅！”

沈霆书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身后传来乔幼菡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他站在走廊上，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沈先生，按照您的吩咐，乔家的资产已经全部冻结，乔幼菡的父母也已经被限制活动，保证他们没办法找到乔小……患者。”

沈霆书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她卖身的事捅给报社，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助理点头离开，沈霆书掐灭烟头，望向窗外的夜空。

他知道，这样的报复远远抵不上南莳受过的伤害，但至少，他不会再让乔幼菡有机会伤害任何人。

第16章

沈霆书站在他和南莳曾经一起生活的沈家公馆前，手里的录音已经被他听了无数遍。

“继续找。”他的声音嘶哑，眼底布满血丝，“就算把整个京北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文件：“沈先生，南小姐的身份信息已经注销，出入境记录也被抹除了……”

沈霆书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疯了一样地动用所有关系，甚至不惜砸下天价悬赏，可南莳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毫无踪迹。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