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啊啊……”

她昂起天鹅颈,双腿颤颤,把医生的头夹在中间。他舔的很快熟练起来,长指富有技巧地时快时慢,深挖慢送,很快就把她指奸出了第二个,第三个高潮。

冰淇淋车上溅的全是她的淫水。

苏小乔泄得口干舌燥,无力地扶着他发抖,身体软的根本坐不直。

“舒服了?”

纪非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干净镜片上的淫水。

苏小乔眉目含春,眯着眼睛点头。

纪非慈:“那就回去吧,他们差不多也打完了。”

有些话,问过一遍就不用再问。

这朵高岭之花,已经用行动告诉了苏小乔,他的选择和答案。

三天后。

疗养院病床上,排排躺着三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苏小乔忙得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会这个腿疼了,一会那个要上厕所。

“你刚刚不是左腿疼吗?怎么我过来又成了右腿疼了?”

面对苏小乔的质问,薛刃从容地放下右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