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肆意把玩。
“舒服吗?”
她的发问,被他理解为挑衅。
不想屈服于身体激素产生的快乐,纪非慈眉头微皱,想把她推开,但越是抵抗,两人身体贴合得越牢。
她像一团柔韧无骨的藤蔓。缠绕他,撩拨他。两人拉扯间,他粗硬的阳具弹出裤子,她宽松的浴衣也滑落直肩头。
纪非慈推拒的手,不小心握住女人浑圆的乳房。明明应该感到愤怒,脑子却不受控制闪过一个念头:好软,好大,怎么这么弹?
“纪医生……捏得人家奶子要爆了,轻点……”
她嗔怪的呻吟,引爆了他的羞耻心。
纪非慈烫手一样松开,耳根迅速发红。
她的乳房敏感,他的手又何尝不是。
男人保养得当的双手十指修长,骨节有力,握得起最昂贵的手术刀,操纵得了价值亿万的精密仪器。
敏感的末梢神经遍布他的指尖,他可以捏着30微米的手术针在婴儿的细微血管缝合而毫无颤抖,此刻却只是捏了捏她的乳房,就从指头缝里升起一股令他战栗的脱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