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那张黑卡记得销毁。签字吧,明天卡里的钱就转到你户头。”

白纸黑字的A4纸上,赠与金额一栏清楚写着“八千万”。

苏小乔没接笔,怔怔地盯着他看。

薛刃沉默片刻,扯了扯嘴角。

“怎么,又想告诉老子,要经过你男朋友的同意?”

苏小乔摇头,两行眼泪默不作声地往下掉。

薛刃有些慌了,“你哭什么?”

他伸手去够旁边的纸巾,冷不丁被她扑进怀里,少女丰满的双乳压得他伤口一阵剧痛,可偏偏他又不舍得推开她,只能硬挺着任她趴在怀里越哭越厉害。

疼是真的疼,软也是真的软。

看来他在她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薛刃一边冒冷汗,一边嘴角忍不住上扬。

谁知道苏小乔接下来的话,气得他恨不得跳起来抽她屁股。

“呜呜呜……阿刃,你是不是那里、那里不行了……怎么会舍得在这种事上松口……我不要你的钱,你拿着去多看几个医生吧,说不定是误诊呜呜……”

苏小乔哭的真情实感,人受伤了没事,屌受伤了不行。

她好舍不得他那根23厘米的大鸡巴哦,好几个位面都不一定遇上一根,又硬又长又持久,肏一回能顶她三天不馋。

万一真出什么意外,她想想心都要碎了。

薛刃脸都黑了,一怒之下抓着她的手塞进被子,把她往自己裤裆上狠狠一放。

“你刚刚说老子哪不行?”

苏小乔下意识地揉搓几下,感受着手中骇人的巨物迅速变得精神抖擞,威风霸气,顿时长舒口气。

“太好了,还好你没事。”

薛刃:?

苏小乔依依不舍松开手。

“你要去哪?什么时候走?我以后想你了怎么见你?”

薛刃深深看着她的眼睛。

他有的是手段,用卑劣的方法囚禁她,玩弄她,或是在医院角落将她绑架,带到国外没人知道的地方,做他一个人泄欲的禁脔。

没有碍眼的情敌,不会有人找得到她。

她余生所有的价值,就是在床上张开腿,不分白天晚上被操到高潮,再被他用精液射满。

可这不是她应有的模样。

她的美,不是在床底之间,而是在舞台之上。

但他给不了。

“想我时候,打这个电话。”

他报出一串国外手机号,又从怀里拿出一枚古老的扳指,套在她拇指上。

雕龙画风的扳指古朴厚重,价值不菲,是传自清朝的小古董。

它原本是枭帮龙头的信物,但不久之后,世间再无枭帮,它也就只剩下了收藏价值。

“我不会再回国,想见我的话,你戴着这个出国,亚洲版图我一天之内就到。”

薛刃感觉心脏不是很舒服。

他清楚自己那里没受伤,但这种心被人捏在手中拉扯的滋味,酸涩到令他鼻子泛酸。

薛刃从没想过,他也有体会到“爱”这种奢侈品的一天。

最后一点相处的时间,两个平时一见面就恨不得滚到床上大干三天三夜的男女,相处得意外平淡,很温馨。

男人默默穿好衣服,苏小乔帮他系上围巾。

宽松厚实的冬装掩盖了他身上新旧叠加的伤,一个前不久还生命垂危的伤员,眨眼变成了冷漠无情的黑帮大哥。

“走了。”

薛刃走向门外,背影挺直,没有回头。

苏小乔从背后抱住他,恨恨道: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勾搭别的妹妹。”

“每天至少想我三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