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旁人联络,能用钱打发的都赶紧打发掉,想要官职的让他明年再考一次。”

“收了钱的,转头扭送京兆府尹,就说此事是他们落榜心中不服,特地构陷出来朝我相府若要钱财。”

“想要官职的,呵”他冷笑一声。

便是有那个运,也没哪个命。

郭行桉立刻领命去办了。

王驰毅心里是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的,他爹是丞相,想要平息这样的事轻而易举,正松一口气小声说:“既然这样,爹,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

“对啊,爹你不是将事都处理完了吗,我不回去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他还答应今天去红楼看知意一趟。

王相一眼就看清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怒极反笑:“郭行桉不回来复命,此事就不算处理完!蠢货东西!你的脑子难道就长在你下面的那根玩意上,除了女人就是女人吗!”

“你不都派他出去打发人了,这还不算处理完吗爹?穷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一千两就能让他们磕头谢恩了。”

王相忍住抽他的冲动,阴冷道:“你最好祈祷此事现在没有别人插手,若有人插手,我就要另想办法。”

“谁敢插手,除非是太……”王驰毅说话的声音一顿,已然反应过来。

傍晚,郭行桉面色难堪地回到相府,一进门就跪地请罪。

王相深深闭眼,半响道:“拿一具泡发的尸体扔进河里,身上放一封信。”

郭行桉面色更难:“相爷,属下回府的时候,护城河两边已经有人把手放哨,听说是太子让身边侍卫带着人去看守的,此法……怕是不通。”

沉默的寂静声中,从晌午跪到傍晚的苏齐礼已经受不住了,双腿失去力气,啪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王相冷冷看了一眼此人。

虽知此事和苏齐礼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关联,但苏齐礼对他儿子献了文章帮忙作弊是事实,如今要控住此人,不能让他坏了事,好在只是他一人献文章,未经他人之手。

“将这人带下去,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