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人,却只有香凝能如此为他。

“香凝……你别吓我……我带你去医馆里找大夫!”他就要将香凝抱起来上马,还是嵇临奚拦住他,说骑马颠簸,先给香凝姑娘止血,然后他撕扯下旁人的衣袖,将之绑在香凝手臂上方,止住了血。

就在这时,适才捡到令牌的护卫走了过来,说:“大人,那人逃了,身上落下这个东西。”

嵇临奚看了过去,装作面色变了变。

他是假变色,跟着一起看过去的王驰毅是真变色。

自己父亲派人做事用的令牌,王驰毅怎么会认不出来。他以为是这群劫匪觊觎香凝的美貌与身上的金银才出手,没想到背后是其它原因。

他抱紧香凝,怕嵇临奚一时脑子犯浑,说出这不是相爷的信物吗,到时被香凝知道想杀她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他们之间将再无可能。

但好在嵇临奚这人心思灵敏,将那块令牌直接收进袖子里,恼怒说这群劫匪劫财实在过分,回去一定要将这群人好好查上一查,就把护卫打发了。

王驰毅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父亲如此看中嵇临奚,还让自己与嵇临奚交好,此人确实聪慧上道。

眼神对视,嵇临奚给了他一个公子放心的眼神,站起身说:“现在香凝姑娘的血已经止住了,公子,我们快把香凝姑娘送去城里医馆吧。”

……

医馆里,大夫将香凝身上的伤口清理了一遍,重新裹上包扎伤口用的绷带,对嵇临奚与王驰毅二人说:“好在这位姑娘受的剑伤不是很深,休养半月左右就能痊愈了,我待会儿开几敷药,回去内服的内服,外敷的外敷,能让她不留疤痕。”

“多谢大夫,我这就去和大夫拿药。”

大夫刚想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但听到嵇临奚转向王驰毅对王驰毅说:“公子,我先去拿药,你在这里好好安慰香凝姑娘。”

“去吧。”

从这番对话里明白过来的大夫点了点头,带着嵇临奚去取药了。

房中只剩下两人,王驰毅坐在香凝床边,“你真傻,当时怎么把我推出去?”

靠在枕头上的香凝低头不说话。

王驰毅此刻已经深信不疑香凝是爱自己的,若不爱自己,又怎么会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他受伤?得知香凝要离开时的愤怒此刻已经消失殆尽,他看香凝不说话,转而问道:“为什么要回青州?”

“我不回青州我还能去哪儿?”香凝抬头,怨怼看他,眼中却含着泪水,“你不回我的信,也不来花满楼见我,我听到别人说你去薛家提亲了,我也只能回青州了。”

王驰毅愣住。自己没回香凝的信?怎么可能?是香凝一直不曾回他的信,而爹娘又不允许他出门见香凝,他如何去得了花满楼?更别说爹还拿香凝的性命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