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厌恶至极,只以她的身份与一个妓女计较完全是玷污自己的身份。

王驰毅虽然心悦香凝,对香凝念念不忘,也自认自己用情至深,但他这段时间冷静下来,也知道若真的娶了香凝为妻,那自己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看出他的犹豫,莫夫人又说:“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以后的孩子考虑,难道你要我们王家嫡子从一个妓子的肚子里出来吗?”

“她身子是清白的。”王驰毅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莫夫人笑,“她说她是清白的,你就信了?做妓子的,有哪个真的是清白的,你不知道,那些个花楼里有的是手段,就算不清白,也能把自己的身子弄清白。”

“你经常去花楼里,难道没遇见过说自己是清白的结果已经不是处女的女人?”

王驰毅自然是遇见过的,他常去花楼里,也不在乎干净与不干净,毕竟自己会做措施,但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欺骗自己,若香凝也欺骗了自己

他神色阴沉:“若她骗我,我绝不会放过她”

莫夫人拍着他的肩膀,“不要相信花楼里的女人,她们最会的就是花言巧语,毅儿,马上就是与薛家交换庚帖的日子,母亲也不多劝你,你再好好想想,可千万别再让你父亲生气了,他原本就生了病,况且他年纪已经大了,在丞相的位置上待不了多久,想看的就是你与门当户对的贵女成亲生子,又有什么错呢?”

“你是丞相的儿子,一个妓子能给你为妾,已经是她三生有幸了,她若不肯接受,说明她不够爱你,也是她贪得无厌,这种女人,要来何用?”

说罢,她叹息一声,带着下人离开了,走出王驰毅院子的时候,见着两个下人走进来,莫夫人只看了第一个,知道是王驰毅院子里的人,也没多管。

“见过夫人。”

跟在背后的另外一个下人,也跟着行了个礼。

莫夫人连回应都不曾,与两人擦肩而过。

房间里,王驰毅正在考虑母亲的话,想着下一次信如何委婉劝香凝给自己作妾,他爱香凝,绝不允许香凝嫁予旁人,可母亲说得对,香凝绝不可以做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