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后,也微微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她笑的模样,姜聂笑得有些脱力,躺倒在床榻之间,忽地发现那帐顶的花纹,是赤磻,传说中赤磻是遇事呈祥的金鸟,那赤磻在祥云中展翅的模样,她看着看着,却见辛穆的脸露了出来,遮挡住了那些花纹,就这样卒不及防地,她感觉到了硕大的异物侵入体内,她的花穴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吮吸和往内拽扯他巨大的阳物,她的头脑因为他的插入而感觉到瞬间的颤栗,花穴濡出更多的粘液,他的阳物过于粗长,将她闭合的穴口撑得胀开,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耻骨要分离,于是她推住他的小腹。
他蓄势待发,看见她有些迷离且无措的眼,靠近了她的耳畔,“这许久,都未曾适应吗?”
她几乎要因为那粗壮的柱体无法发声了,“太大了,我……”
她承受不住。
“无碍,我们有许多的时间,你可以慢慢适应。”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如此的温柔,但是他的动作却与此相反,狠狠地顶入她穴的最深处的凸起,他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身体。
她在榻上惊起,被衾被她的挣扎弄得凌乱,她只觉得自己心被人攥紧,又猛地松开,她想要大口喘气,却在浮出气息之时被他的冠头的研磨所克制,她的气息已经被她的呻吟和求饶声所带走了,无法再进行更大的喘气。
他对她是一贯地攻势猛烈,他并不掩饰对她的狂烈的占有欲,在她露出难以忍耐的表情之时,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花核,他轻轻掐住了她的花核,迅速地捅入她的穴内,她在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当中,穴内喷出了液水,冲开了两人的体液因为交合频繁而变成的白沫。
她承受不住,扣紧丝帐,但她忘记了那软丝帐并不能承力,只听得帐帘撕裂的声音,她的喉头也冲出一声尖叫,瞬而被他的嘴堵住,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到达了顶峰而放缓,反而是变本加厉地肏弄起来,这样狂烈的抽插让她在快感的尖顶不断往上,意识在上抛时又被他的动作狠狠顶撞回床榻之间。
“她的兄长以可攻齐国的要柄换她,那便让‘姜国公主’同那燕国洛川公主的血脉一同死去,叫姜燕两国斗争,姜国便只能倚靠宣国。”
“而我宣国,作为此事的受害者,又何错之有?”
“便只留下我的聂姬,我的王后。”
他已发现辛池对他与姜聂之事早有察觉,只是他未曾想到这儿子竟也对他的聂姬起了歹意,他既已留了缝隙叫他与燕国联系上,就是想见他到底有不有胆量与他这个“父亲”相抗,只是他没想到这辛池竟是如此的优柔寡断,不欲与他兵戎相见。
辛池竟不想反他的“父亲”。
他慢慢地亲吻她,心中却涌出一些恶意。
“辛池这副模样,倒真与我那早死的王兄同样的愚蠢。”
幔帐当中晃动的人影,窗外的雨并没有止住的势头,夹杂着雪籽的雨砸在屋檐上,这寒意与屋内的旖旎截然相反。
第45章 | 0045 真相与背叛的边缘
“姜国来使请见。”
书房中的辛昱面色凝重,手上仍握着姜聂那日未来得及挂上的荷包,他沉浸在那日宣王当着朝臣宣判的话语。
他犹记得殿上左徒的宣判。
“太子辛池,原是先王长子与燕国洛川公主的独子,然先王长子及其妻早逝,先王后又是洛川公主的长姐,王上怜其丧父,乃收其为子,一切礼制待遇,皆为嫡长子待遇。”
宣王扫视群臣,面色肃然,“寡人怜他丧父,又深感愧于承继王位,将该子视如己出,立其为太子,悉心教养,然其信邪而行乱,寡人作为父亲,作为王,深感有愧于宣国。”
辛昱死死盯住宣王的眼,他试图想要从宣王的沉痛的表情中找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