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正因为知道是梦境,所以才肆无忌惮地施放着阴暗面。

面前可怜的小家伙眼睛都被盈满的泪水洇红了,眼尾微垂,鼻尖小而圆。生成这幅相貌,抬起脸怒视着人的表情都称得上爱娇。

湿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在骂着混蛋,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看得出情绪愈发激动,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和清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没有可供擦拭的物品,只能时不时吸鼻子。

他端详着这样一张脏乱得一塌糊涂的脸蛋,身下却因为渴望而硬胀得发疼。

这是只体内没有咒力存在的猴子,愚蠢又好掌握。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施与些不值钱的陪伴与关怀,她便会像小犬一样黏在你脚下,朝你露出肚皮。即便是认识到真相的现在,气愤到无法自控也只会可怜地流眼泪。骂人的词句翻来覆去只有几句,发狠咬住主人的手还不如咒灵随意一击来得痛。

看看她那么小的嘴巴非要咬那么大口,死死不松嘴。奶包似的脸蛋两腮鼓着,包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湿湿嗒嗒地漏在唇边,狼狈又色情,一副欠操模样。

夏油忽然有些后悔,以前应该哄着小豆好好含含他的东西。像平时背着医生偷吃冰棒那样,迫不及待地张嘴含进去,卷着小舌头细细舔。吞得又急又深,不慎被呛到咳起来,从张开的唇瓣间可以窥见口腔内里奶液与唾液混搅在湿红的舌深处的靡靡艳色。

人怎么会对下等的猴子产生欲望?

滑在脸侧的刘海遮住男人晦暗的眼,他用来钳制着小恋人的手失控得爆出手背上的青色脉络。

“好疼啊......松手,松手啊。”

“混蛋,差劲透顶!松手啊!我要回家,我不要和杰待在一起了......”

大团大团的红在各处晕开,蔓延至细白的颈与锁骨。小小一张脸上涕泗糊作一团,明明都是邋遢的污秽,却让他想到了八月末熟得烂透的水蜜桃。皮薄肉嫩,只需轻轻发力,指尖便能深深陷进去,让甜蜜的汁水与果肉通通沾附在手上。

夏油杰从来不觉得欺凌弱小会有快感,但他此时掐住女孩的腮帮,让手指陷在泛红的柔软两颊,听着她抽噎变得含糊不清,身体内的血液快速奔流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血管。

不是有种“可爱侵犯”的心态吗?对待可爱的小猫小狗,浓重保护欲的背面也藏着同等的破坏欲。

头顶才到他胸口的小家伙在呼痛,她手腕被扣久的皮肤已经印出一圈深深红痕,透明的泪珠从眼眶大颗大颗地涌出来,湿湿嗒嗒沾了他一手。夏油不费余力地将她抱起来,让软软的小身体贴在怀里,仅仅是这样,快慰感便填满了心脏,随之而来的还有不甘的躁意。

他应该在这只小猴子出现在眼前就利落地出手扼住她脖颈,而不是捏着她后颈胡思乱想。现在更不该把她扔在沙发上,在对方试图爬起来时又将她摁下去。

女孩瘦小的身体看上去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情绪冲击,胸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哭到上不来气的时候仿佛随时都会厥过去。她的眼泪还在冒,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水,嘴里咿咿呀呀无非是“混蛋”、“差劲”、“讨厌杰”......

小豆体弱,不擅交际,与他分开上高中后交的朋友还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她长到现在,遇到最好的人是他,最坏的人也是他。

裙子是夏油最后给她换上的,当时只考虑蔽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翘起的乳尖顶着布料弧度明显,从她大腿处将裙摆推上去,手下的皮肤呈现不健康的白,随意揉捏几下就会浮出凌虐般的痕迹。

他们做恋人好几年,过去在情事上迁就小豆,前戏要哄好久,后面也不敢贪多,生怕她隔天又生病。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谁让她死了都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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