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软趴趴地贴在悟的胸膛,还未察觉到他的到来。舒展塌下的腰背在窗帘缝隙泄露的光照下是一片诱人的白里透粉,与早春樱花花瓣白粉相渡的色泽相似。腰胯被肤色深一度的宽大双手扣着,周围可见用力的红痕,抬起再放下。

几个起落间,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淋漓,小豆难耐地泣音与急促的呼吸声交错,绷紧的腰肢让人眼热。这双手的主人冲他咧开笑容,可见犬齿寒光。挑衅意味十足。

夏油也不着急,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放下时陶瓷杯与玻璃茶几间有碰撞的清脆声响。音量不大,但足以叩醒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姑娘。

“这可怎么办呐,夫人的先生回来了呢。”

随着五条声调愉悦的轻语,小豆回过头看见夏油时,不敢置信地怔愣一瞬后,面上浮现出窘迫到快哭出来的表情。她手忙脚乱压着身下人的肩想要起身。

谁知小穴不可避免地因为刺激与紧张而缩得奇紧,层层叠叠的膣肉咂吮着里面又胀大了一点的性器,怎么也舍不得与它分离。本来就已有射精冲动的五条低喘一声,顾不上还有人旁观,压着身上小姑娘的后颈就吻了上去。

温馨的布艺沙发在他大幅度动作的折腾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不要,不要!啊......别在这...别在他面前...”

“唔...!太快了.......别,别啊!”

才高潮过的小豆哪哪都敏感翻倍,加上被夏油注视着的罪恶感,再加上无法挣脱的急迫......种种情绪交杂,她眼泪汩汩着往外涌,过度的潮红覆面,在无法自控的颠簸中抗拒得哭叫。胡乱的挣扎与扭动只会徒增刺激的快感。

软烂的穴肉抽搐几下,潮水倾泻而下,冲刷到敏感的柱头上,让抵到最深处的它交代出了浓厚的白精。舒服得喟叹一声,五条仰倒在沙发靠背上揽着小豆一时直不起来的腰身,眯起眼享受余韵。

窗帘被徐徐的风吹起,光影不均的分布让他的五官看上去更为立体。点点尘埃在光下闪耀,缓慢地漂浮在空中,与他银色的发与睫交相辉映。小豆瞧见这一幕时,恍恍惚惚脑子里冒出一句:放弃吧,论美貌你是赢不过我的。

稀奇古怪的思绪被身后夏油的动作迅速拉回现实。她被抱起来时,与五条那一片污糟的相连处分开。

“悟没有戴套呢。”

衣冠楚楚的夏油说着用手指探入她的穴口,将更多深处的粘稠液体抠挖出来。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爱液混合着落下,一滴一滴不连贯地滑落,在地毯上晕开小圈。感受到宛如失禁一般的体感,难堪的小姑娘闭起眼,作鸵鸟状。

“我......”

“他每次都可以不带套吗?”

说了个开头就被夏油平静的问话所打断。

呆毛可疑地扭了扭,她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没,没有啊。”也就十次里有六,七次吧。

五条大猫咪不讲究礼义廉耻,惯爱撒娇,博取她怜悯。一会儿说勒得疼,一会儿又拐弯抹角地诉说被冷落的不平。每次被哄得稀里糊涂,不知怎地就让他直接进来了。

“撒谎。”

夏油神态自若地将手指抽出,揩也没揩,便直接插入她口中拉扯她湿滑的小舌尖。那点腥膻的异味没有盖过霸道的烟草味,在她口中翻搅时混合着身后人的疏淡香气。搂着她腰的手想弹奏乐器那样轻点着往上,皱巴巴沾着可疑白渍水液的睡裙布料藏住了他手部动作。

坐在沙发上的五条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轮廓,与小豆无法合拢嘴,眼神挣扎沉沦的迷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