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着她能在这时候醒来的,好让自己脱下伪善的皮,将梦里那些行为都付诸于现实。她到时定会像只吓傻的鸟,扑棱不起来翅膀,在床头缩成一小团试图掩耳盗铃。
危险的念头徘徊在脑中,五条舔了舔唇,干脆将小豆搁在一旁的手牵住,带着它往下去抚慰。
微蜷着被迫舒展开的小手大部分地方触感细嫩,个别指节处与指根却有薄茧时不时磨在敏感的边棱处,爽得他喉间按捺不住地溢出点细碎低吟。
虽然在他眼里很废,但源小豆好歹也是用刀的咒术师。曾经训练过度遗留下的血泡被挑破,从容易发炎的高温夏日到容易皲裂的冬,结疤成茧又被磨平。不管是药膏还是护手霜,杰都会跟老妈子一样每天抓着她细细涂好。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夺人所爱的愧疚感他非但一点不沾,心头甚至还萦绕着类似于报复般的快感。
这颗嫩生生的“小树”骨架小,再怎么锻炼,体态还是纤细瘦弱。
把调料罐往高处放,便能见着她踮脚时摇摇晃晃的模样。单薄的家居服贴合住前方曲线,衣摆被牵带起露出一小节大概是他一手可覆的后腰。那位置出奇地敏感,假装目不斜视地路过时,趁机轻戳一下,就会看见她像煮熟的虾子那样往下蜷。
紧跟随而来的,是小家伙抬起脸来凶巴巴地瞪视。看上去很凶,实际上用一根手指抵住她额头,她便憋屈地无计可施。可惜同样的伎俩耍多了,她反而不爱搭理人了。
上下动作的单调摩挲时间太长,软软的手心已经发红。它的主人或许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了极小声的一声咽呜。这让将注意力全然放在她身上的五条耳根发烫,泛起麻酥酥的痒。
要说可爱,还是梦里被他欺负狠了的时候最可爱啊。怎么推他的胸膛都挡不住他将全部肏进深处,将最隐秘的小口填成他的形状。抽出来后根本合不拢,被灌进去的混白浊液慢慢从使用过度的红里湿嗒嗒地滴落。
与欲望相关的腥膻气息一点点泄露出来,房间内少女清甜的气味在喘息与吞咽声下变得过分甜腻。呓语过几声的小豆依旧安静地睡在床铺中心,随意搭在脸侧的发丝早在之前被撩放至耳后。
脸蛋处沾过的透明清液已经干涸,她又重新归于安稳的睡颜一半在光下,一半笼于阴影之下。
半身笼罩住她的五条像只到了发情期,欲望却得不到纾解的大型动物。睁眼看着这张睡颜,眼前能浮现出许多生活中不经意的琐碎,与杯沿一沾即分的唇、午后她趴在沙发上曲起晃动的小腿、洗完澡后湿漉漉泛着红的脚、张嘴咬住他手上食物微微探出来的舌尖......
闭上眼咬紧牙关,喉间的热得不到释放,氤氲成了血腥气。在黑暗中欺压住她,让她吞吐到眼尾泛泪发红。握住她脚腕,让她的双腿无法挣扎着并拢。用自己的性器研磨在她受不住的地方,用视线描绘她的腰腹如何在高潮时颤抖着挺起来又弹回去......
现实与梦境记忆的交替刺激下,五条浑身的肌肉紧绷,腰腹收成紧致线条,浑身散发着压制到极点如火星快要将引线燃到尽头的危险感。
缎面的衣料被浸湿,紧贴住背肌,大面积的红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渲染出靡艳的色泽。银白眼睫颤抖如蝶翼,汗水在他的下颌悬悬欲坠。更陊?玟請连係群壹??叁⑵五⑵肆九叁?
追逐着让大脑空白的快感,他在最后一丝清明的驱使下,将自己那张漂亮到让月光黯然失色的脸死死埋进枕边。
浊液从那狰狞性器中喷发而出,喑哑的低吼声被泛着少女香的枕头吞没大半,不慎泄露出的一星半点也无法让睡梦中的小豆醒来。半软的性器还在她手心,先前冲得又狠又多的精液可不止将那一片地方都弄得污糟糟的。
五条从枕上起来,呼吸还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