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平坦小腹瞬间被插得凸出了痕迹。看着是吓人,不过既然平日里也适应了悟的,就不用担心会把她操坏。
一只室内鞋在挣扎间掉到下来,棉质白袜将小小的脚包裹得像块白玉糕,在半空中踩了两下便受不住得落下,顺着分开的腿往外踩在西装褶皱的衣角。毫无章法地在椅子上滑了两下,细看可以看清足尖与足弓在里面蜷起又松开的弧度变化。
被欺骗的老实豆没法吐字,只好一连好几拳不留情地砸到夏油肩上,湿润的双眼里又气又恨自己好骗的羞融成眼泪兜不住地往外冒。
欺负人的是他,见着眼泪心疼又兴奋加倍的还是他,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和五条不愧是挚友。将叽哩哇啦说不清楚话的小豆抱起来,不厌其烦地去吻她被眼泪汗水糊得一塌糊涂的脸蛋。艳色的口脂早早花了,晕在被吻肿的唇上,配着情事颠簸出来的媚意看得他的性器硬得发胀。
“悟不会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跟五条那时候摸她胸的猖狂如出一辙。
简直是,简直是两个全宇宙最差劲的王八蛋!!!
起起伏伏由不得自己,小豆抽噎都一段一段得磕巴。一塌糊涂的交接处时不时压到皮带扣冷硬的金属触感,她扭动着想要避开,反而被含夹着的粗硬性器顶到更深的敏感点,整个人直起腰弹了一下。夏油及时扣住了她的腰硬生生把她按在腿上频频往上发力,把人顶磨得全身泛红,控制不住泄了身。
绞紧的甬道还在抽搐,柱身埋在里面淋了一波水被痉挛与吸吮刺激得又胀了一圈,他急切地吻住回不过来神的小豆。无章法地亲吻她的脸,她的肩,意乱情迷到深处还是小心避开了她的脖颈。高潮才过去,浑身哪处都敏感,随手一碰都要颤,哪经得住他直接埋在里面换姿势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