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旧的。”

傅教授的说法绕了一个弯,多数人听完会懵住。

徐茉湿水后,直接撕开原件,补上一节新的纸,然后将断开的部分接回。

操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犹豫。

杜淑然也看愣了。

道理和方法他们都懂,敢放开做和拿捏用量,除了需要丰富的经验,便是天赋。

傅教授看着伏案的徐茉,笑得合不拢嘴,感觉收到了宝贝。

他回后院的工作间之前,特地和准备晚餐的妻子加一个徐茉爱吃的菜。

“我终于对那些小说里的‘大佬宠爱徒弟’有了真切的感受,忽然有点羡慕茉莉。”文宇达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双眼空洞。

杜淑然说:“我们和她不一样,我们考进博物馆,有编制。学习完之后,我们回去是要修古文物的。她继承这间工作室,没有太大出路,接到的全是小项目。”

说到项目,文宇达瞬间清醒:“你说得对,只跟小项目是没有出路的,搞文物修复就要搞大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