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城,你说你要是死了,顾引会怎么样?他会不会随你去了?”
“你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这些只是为了要你的命吧?你错了,他们要你的命其实就是为了要顾引的命,谁不知道顾引唯一的软肋是你贺锦城!”
“干脆我也来掺和一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找死,你们两个全他妈的去死!”
贺锦城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头也不抬地说道,“顾真,我说你经商不行,打架又怂,不该沾的沾,该沾的一个不会,野心不小,却屡次三番受人利用,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上蹿下跳的博人眼球,哗众取宠最后黄粱一梦,有这个必要吗?”
“我要是你就做好顾家的大少爷,不惹事,不找茬,该干嘛干嘛,反正顾家养个闲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你说呢?”
顾真那种话他都不知道听多少次了。
他们都秉持着一种观念,那就是看顾引难搞,干脆搞他呗。
要真怕,何必一头扎进去越陷越深。
顾真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在酒精的催化下已经处于暴怒边缘。
但仅剩的理智让他不敢动贺锦城分毫。
那天顾引带他去地下拳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