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少还玩过这些,”杨超乐呵呵地接道,“那会我小的时候也这么干过,被蜜蜂蛰的肿老高了,当时还找个很高的田埂,搁上面冲下来,屁股都肿了!”
“哈哈对!田埂那个那会胆子小,不敢往下冲,不过我们去河里电过鱼,抓过黄鳝,还是很不错的。”
杨超见他打开话匣子乐的直接把孩童时期那些事从头到尾的都讲一遍。
贺锦城见顾引始终保持着柔和的笑容,不禁握住他的手。
猝不及防的,一颗糖塞进手心,贺锦城冲他眨了眨眼睛。
走了好大一段路,他们才知道婚礼现场并不在杨超家里。
他说自己在这边房子不大,所以给他们安排的都是民宿酒店。
婚礼在海滩边的一个草坪上举办。
他们到的时候,白臣秋正在给椅子绑花球,陈宽拿着一张图纸,拿着笔在上面标注,标注完之后戴着墨镜冲进场内指手画脚。
白臣秋被骂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地把椅子上的白花球归归整整地绑成蝴蝶结。
陈宽一扭头看见他俩,大喊,“橙子!你们快过来帮忙,白臣秋蠢的要命!”
白臣秋也用同样的声音吼,“不绑蝴蝶结会不会死,你告诉老子会不会!”
陆宴接过白臣秋的花球,指着另一边,“小秋你去那边,我来吧。”
“他针对我宴哥,你看见没有非得蝴蝶结好看!”
贺锦城简直要被他俩笑死,他和顾引挽起袖子,接过工作人员搬着的箱子。
顾引踩着钢制楼梯站到最高处,贺锦城先是帮陆宴整理椅子酒杯,还有甜点。
陆宴看着桌上歪歪扭扭的杯子,绑成各种各样的花球,眼角不禁抽了抽,有些委婉道,“橙子你可能不适合这个,你去看看小秋那边,我看他好像不太行。”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白臣秋崩溃大喊,“贺锦城!你在干什么!你是合着陈宽来搞我吧!”
贺锦城一脸茫然,“你胡说八道什么……”
“行,顾引叫你,他那可太需要你了!”
贺锦城刚上手没多久,工作人员大喊,“贺少,那边不是这么挂的!”
贺锦城眨眨眼睛,“我这是在创新!”
顾引脑门突突直跳,有一种想把贺锦城掀下去的冲动,“你待原地别动,糖不够了找我拿,下去。”
“我这是在给你们看花的另一种用法!”
工作人员汗流浃背,“贺……贺少,您放歪了!”
“……”
贺锦城的脑门也突突直跳,“你要是再哔哔,我可以考虑把你的头剁下来!”
然后工作人员沉默两秒,扯着嗓门撕心裂肺地大喊,“顾少!!贺少还在捣乱!”
顾引闻言顺着他们的声音看过来,“锦城?”
“艹!我踏马记住你了,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两只眼睛别都闭上!”
贺锦城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箱子里塞,然后冲顾引摇摇手,“哥哥,我在这!”
见他没闹,顾引放心地转过头继续把需要的东西往顶上挂。
等他回神的时候,贺锦城已经不见踪影了。
正想扭头找人,又听到有人喊,“贺少啊!我的祖宗您在干啥啊!”
“顾少!!你快来管管啊!!!”
“橙子你他妈来我这儿帮什么忙!顾引!顾哥!顾少!”
顾引额头两边直跳,几乎全场都在喊他的名字,一时间都看不见捣乱的身影在哪。
只好喊道,“锦城,过来帮我拿个仪器,有点重。”
“哥哥我来了!”
顾引从钢梯上下来,“捣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