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他俯身,视线与裴时岭平齐,语调依旧温和,「不是非得用骂的、用羞辱的,才能管理下属,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裴时岭的喉咙发干,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熠衡见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准备转身离开,「您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