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他的身体撑再也不住,直接双腿一软,狼狈地跪坐在地。

跪坐姿势让菊穴里的小球压上前列腺,这一波快感强烈到让他浑身颤抖、膝盖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裴时岭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理智告诉他应该快点站起来,完成最后的惩罚。

沈熠衡在一旁看着,没有催促,只是悠闲地倚在桌边。

散步还剩一半的距离,裴时岭却跪坐在地,头发凌乱、喘息断续,腿间的性器高昂,顶端渗出晶莹淫液,湿润了一小片地板。

这样的状态僵持了三分钟,裴时岭才在压抑的低泣声中,颤着手撑墙缓缓站起。

他犹豫过是否用爬的,但身体前倾的瞬间,下腹深处的压迫感猛地袭来,异物挤压着最敏感的那个点,让他整个人瞬间绷紧。

根本无法爬行。

他几乎能预见,若是跪着爬,快感只会更加剧烈,最后恐怕会在地板上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这副可悲的模样,他不想让沈熠衡看到。

裴时岭咬紧牙关,扶着墙壁缓慢移动双腿,他强忍着后穴里的胀感与深处的酥麻,一步步往前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球体压迫着娇嫩内壁,随着步伐不断撞击着前列腺,他极力忍耐,可过度刺激让双腿严重发软,每走一步,脚尖都在颤抖。

裴时岭的冷汗流下、视线发黑,喉咙深处涌出压抑至极的喘息,他的腿几乎不是自己在动,而是靠着意志力死撑。

「嗯……哈……」他咬住下唇,努力不让喘息泄露得太过难堪。

终于,剩下的半圈走完,茶几就在不远处。

裴时岭全身发软,最后几步几乎是跌撞着靠上去,双手扶着沙发边缘死命喘气,膝盖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裴总监真是让人惊喜,我还以为您会直接跪着来爬回来。」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