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呜咽声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没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他知道
要是不乖乖就范,会有更严酷、更折磨的惩罚等着。
在颤抖抽泣声中,他边缓缓地在茶几上屈起膝盖,双手颤颤巍巍地撑在桌面,撅高屁股将脸颊贴着冰冷桌面。
泪水一滴滴滑落,显露出他此刻的屈辱与恐惧。
红肿带大片瘀紫的臀部高高翘起,因姿势分开的臀瓣,后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菊穴因长时间的玩弄而红润湿滑,括约肌微微颤动,似乎还残存着异物离去后的不适感。
即使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异常敏感,他却还是本能地抗拒接下来的“惩罚”。
沈熠衡看着这副画面,唇角微微勾起,语气却带着些许不耐,「别浪费力气哭着求饶,您还是好好说些有意义的话。」
他的手掌在那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拍了拍,「例如,对怀孕员工的忏悔。」
裴时岭的呼吸骤然一滞,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这句话比刚刚的命令更让他难以承受,让他羞耻得想要钻进地缝,但他还是只能颤抖地咬紧唇瓣,胸膛剧烈起伏,泪水不断坠落,浸湿了桌面。
沈熠衡没有催促,只静静地看着他。
办公室内剩下压抑的抽泣声,裴时岭的喉间滚动了几下,最终,颤抖着开口
「对不起……」
他的声音极低,颤抖得不成句,羞耻与屈辱像冰冷的锁链,死死缠住他的喉咙。
「太小声了。」沈熠衡眯起眼,语气淡漠,「再来一次。」
裴时岭的颤抖更加剧烈,胸膛因压抑情绪而起伏不定,他的自尊被一次次剥夺,最后只剩下一副狼狈至极的躯壳。
沈熠衡的手掌,轻轻覆上他仍颤抖的腰际,「请您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这次,裴时岭终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