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缓慢抽插,逐步侵犯这片未开发过的地带,也掌控着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嗯……哈……」
裴时岭的喘息越来越乱,脚趾忍不住微微蜷缩,身体试图逃避这股诡异的侵入感,可束缚让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趴伏在茶几上,任由异样的快感悄然渗入身体。
「哈啊……呜呜……噫啊啊……」
他的喘息变得破碎,带着压抑的哭腔,臀部的灼热与抽痛仍未完全退却,灼烧感覆盖在皮肤上,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在提醒他刚才承受的重罚。
这种痛楚不仅没让他保持清醒,还让快感更加清晰地渗透进骨髓,将痛楚与异样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神经逐渐被侵蚀。
沈熠衡的手指仍在菊穴里轻柔探索,温热指腹贴着敏感内壁来回按压,细腻地描绘着每一寸肠壁,耐心地将违和的刺激种植进他的感官。
「疼吗?」沈熠衡的语气淡然,像是在确认例行公事,「还是说……您已经开始适应?」
听见这话,裴时岭下意识地想咬牙反驳,可就在此刻,手指的缓慢抽动牵动了臀肉上的伤口。
「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窜入神经,像是被烧红的铁条狠狠划过伤口,痛楚钻入骨髓,他全身僵硬,冷汗瞬间渗满额角,浑身的血液彷佛都在此刻凝固。
可这股痛楚,却并非单纯的折磨。
当内壁被细腻地刺激,与臀部的火辣疼痛交错,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像是无法承受这股诡异的错乱感,却又被牢牢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颤栗感自脊椎深处窜起,带着寒意般的刺激,一路攀上头皮,让他惊恐地屏住呼吸,却又因无法控制的战栗而颤抖得更加剧烈。
他的大脑疯狂拉响警报,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却没能阻止这份诡异的错乱感,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剧烈的疼痛让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后穴本能地缩紧,却因此更加疯狂地绞紧吸吮,像是无意识地渴求填满,将手指牢牢吞没在其中。
内壁的抽动无法抑制,像是一道道不受控制的脉动,让刺激变得更加深刻,连带着臀部的钝痛,也一起被送进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