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衡带着坏笑恶意调侃。
他的手掌大力揉捏充满弹性的胸肌,也用力揉捏红肿乳尖,直到泛起更深的红痕才稍微缓下力道,转为轻轻的搓揉。
从刚开始的闪躲到现在,当沈熠衡的手指一靠近,他会在指尖即将碰触到的瞬间,微不可察地挺起胸膛,将红肿的乳粒主动送上。
沈熠衡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了声,手指缓缓收拢,贴合在被折磨得发烫的乳尖上,轻轻一捏。
「学得倒是挺快的。」他的声音温柔得不象话,手指仍反复碾压肿胀泛红的乳粒,刻意揉弄,带着细致的压迫感。
裴时岭的喘息混着细微颤音,嘴唇微微张开,想说的话却卡在喉间,最终只剩下压抑过的喘息。
他不想承认,可是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诚实,他已经开始习惯,甚至开始顺从。
「您知道吗?」沈熠衡仍持续疼爱着红肿乳粒,「有的人经过训练,可以光靠乳头达到不射精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