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点痛,怎么能算惩罚?」沈熠衡低笑,语气温柔,却残忍至极。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裴时岭泛着红潮的肌肤,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戏谑,正在细细品味他此刻的狼狈,「没有折磨历练,您怎么成长?」
裴时岭曾经用来羞辱他人的话语,如今成为将他一步步逼入绝境的利刃。
他死死咬住唇瓣,下一秒,视线被让人窒息的恐惧吞噬。
沈熠衡的手指轻轻捏着比刚才粗了不止一圈的金属棒,圆润末端在铃口处若有似无地打转,细微的摩擦已经足够让他浑身绷紧,冷汗直流。
「等……」裴时岭求饶的话语还未出口,冰冷的金属便毫无预兆地深深侵入。
「啊啊啊」
撕裂般的冲击瞬间袭来,没有任何适应的余地,濡湿的铃口被迫张开到极限,异物强势地沿着紧窄的尿道壁笔直深入,最后狠狠撞上那颗早已被玩弄到极致的前列腺。
电流般的快感从体内炸裂开,像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爆炸,理智被无情吞噬,神经被碾压至极限,所有的抗拒都变得毫无意义。
「唔啊啊……哈啊……」
裴时岭的肌肉瞬间绷紧,指尖死死抓住扶手,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他的腰部因强烈的刺激本能地拱起,脚趾无法抑制地蜷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脑中嗡鸣作响,所有的神经在这股强制侵袭的快感下疯狂流窜,他根本无法适应,甚至连最基本的喘息都变得破碎零乱。
太快了。
太深了。
完全没有缓冲余地,没有逃避的机会,甚至连心理准备都来不及建立,身体便已诚实地迎来了完全失控的颠峰。
「呜啊啊啊」
裴时岭的身体剧烈颤抖,压抑至极的呻吟终究还是被强行碾碎,像是被狠狠撕裂开了一道裂缝,所有的克制瞬间土崩瓦解。
全身的肌肉在高潮的冲击下抽搐不止,神经因过度刺激而疯狂颤栗,前列腺深处像是被狠狠摧毁,每一次的压迫,都让快感层层迭加,最终将他逼入一片模糊混乱的绝境。
「哈啊……啊啊……呜……」
额角的汗水与泪水交织,濡湿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流泪的,只觉得整个人被逼到了极限、被推向了看不见底深渊。
「对……对不起……」
裴时岭的声音颤抖破碎,连意识都无法集中,可他还是在冰冷注视下哭着,颤着唇,依照对方的话语,向下一个人道歉,陈述自己的罪状。
无法抗拒,无法挣脱。
第六次干性高潮刚结束,身上的快感余韵尚未完全消散,身体仍沉浸在残存的颤抖之中,尿道内的异物却再次动了起来。
「呜啊……不……不要……」
他的瞳孔猛颤,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本能反应比理智更快,他几乎是无助地哭喊出声,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颤抖。
「不……不要再……啊啊啊……」
然而,这场游戏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继续,第七次。」
冷漠声音落下,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一丝温存与犹豫,裴时岭甚至来不及喘息,便被强行拽回这场无止尽的羞辱与折磨。
金属棒的旋转幅度加深,沈熠衡的指尖轻巧操控着棒身,锋利的快感一层层迭加,像是细密的网将他困住,压缩着他的神经,让那颗已经被折磨到极限的前列腺,承受着超过负荷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
他的呼喊已经彻底破碎,颤抖的声线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像一头被逼至崩溃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求……求求你……不要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