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部,他的案子被您当众丢在桌上,说这种水准不如直接辞职。」

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触电一般,所有的感官都崩溃到了极致。

「不,不要再……啊啊……」

这是他第一次发出真正的求饶,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

「您已经不行了?」沈熠衡微微侧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这才第五次。」

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手指轻点了点金属棒的尾端,「总共十七个人,您忘了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压垮理智的稻草,裴时岭的胸膛剧烈起伏,极度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

他的指尖无力蜷缩,眼尾泛着泪光,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困兽,无处可逃,又只能被迫继续承受这场折磨。

沈熠衡轻笑,「那么,请您开始忏悔。」

金属棒再次缓缓深入,圆润的末端沿着内壁碾压而过,细微的摩擦带来无法忽视的颤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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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岭猛然绷紧背脊,指尖因为过度紧绷而泛白,浑身如被电流贯穿般颤抖不止。

「哈啊……」

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冷汗顺着颤抖的睫毛滑落,唇瓣泛着湿润的红,连呼吸都变得混乱破碎。

刺激远超过他的承受范围,快感与折磨交错着将他吞噬,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旋转,都精准地撞击着那颗已经肿胀敏感到极致的前列腺,将他推向无法挣脱的深渊。

他想要反抗,想摆脱现在的处境,可当沈熠衡的指腹对着棒身施力时,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拱起腰,像是渴求更多、像是一再背叛他的理智与自尊。

「不……不要了……啊啊……高潮……不要……」

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威严,只剩下被逼入极限的颤音与喘息,尾音甚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