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裴时岭微微颤抖的喘息声中,金属棒缓缓深入,冰凉触感沿着脆弱内壁推进,坚硬圆润的末端钻入紧窄的通道,每一寸深入都带来细微的撕裂感。
那种感觉怪异得可怕,清晰到让人无法忽视。
金属的冷硬与肌肤的滚烫形成强烈对比,内壁没什么弹性,被迫适应着异物的侵入,每次摩擦都在神经末梢引发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疼痛。
那种疼,带着一丝刺麻,又带着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在体内肆意地探索的异物感,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裴时岭僵着身体,屏住呼吸,被迫感受这一切。
说不上讨厌,更不可能是喜欢,但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滋长
像是羞辱与刺激交错带来的矛盾,让他在抗拒的同时,又无法否认身体出现的异样反应。
「放松些,」沈熠衡轻笑,语调带着戏谑,「这是最细的一根,您的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裴时岭死死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的冷汗与泛红的耳朵形成强烈对比,他不想让自己显得狼狈,却无法阻止双手的颤抖。
下一秒,沈熠衡忽然旋转了手腕,金属棒在内壁轻轻一转,圆润末端重重刮蹭,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裴时岭浑身一僵,喉间闷哼声再也压抑不住地泄露出来。
羞耻,震颤,还有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像是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与骄傲。
沈熠衡眯起眼,满意地欣赏着这副逐渐沦陷的模样,手指轻轻摩挲着金属棒的末端,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这没什么,对吧?」
裴时岭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否认,这份正在侵蚀理智的感受。
看着闭眼不回应的人,沈熠衡微微挑眉,掌控着金属棒的手指再次轻轻转动,圆润的末端顺着内壁滑动,慢慢探向更深处。
「啊啊……」
下一秒,敏感腺体忽然被轻轻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