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岭的瞳孔微微颤抖,咬住下唇,不愿轻易屈服。

可他浑身上下都被欲望操控,腿间的性器又红又胀,泪水在眼眶打转,快感与羞辱纠缠,让他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他喘着气,喉间滚动,最后,终于颤抖着开口

「求……求您……请……让我射……」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意识恍惚了一瞬,像是被彻底剥夺了引以为傲的身份,他精心维护的尊严溃不成军,再也回不去。

「乖孩子,看来可以进行下一个项目了。」沈熠衡的手轻轻裹住裴时岭的性器,「本来以为光这一项就会耗上一整晚,没想到您挺受教。」

他不给裴时岭开口的机会,只需要赋予陷入兴奋状态的身体一点点快乐,就足够瘫痪他的思绪,剥夺语言能力。

这一阶段的教育可以画下句点,沈熠衡精准掌控裴时岭的喘息频率,指尖轻柔地滑过滚烫的茎身,在敏感处挑衅般地按压,享受着他不受控制颤抖的模样。

「哈啊……」裴时岭的双腿微微颤抖,腰腹绷紧,身体本能地迎合着这来之不易的快感,但脑海深处却响起警铃

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可还没等他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沈熠衡的动作突然加快,手掌熟练地撸动,每一下都带着足够的力道,精准碾压着最敏感的神经。

「啊、哈啊……」裴时岭再也无法抑制,闷哼声泄露出口,欲望被瞬间点燃,他的呼吸急促,意识被吞噬得七零八落。

「现在才乖。」沈熠衡的语气带着一丝低哑的满足,他凑近些,唇瓣几乎要贴上对方滚烫的耳侧,「来,让我看看您坠落的模样。」他的语调低沉,尾音带着蛊惑,手指恶劣地按压着已经红肿不堪的敏感处。

裴时岭浑身颤抖,腹部肌肉猛地绷紧,像是挣扎着不想放任自己沉沦,可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

「啊啊啊」

他猛地拱起腰,白浊液体激烈地喷溅而出,浅色衬衫上沾染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高潮来得太猛,他全身痉挛,双腿颤抖不止,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喘息声破碎地泄露着最后一丝倔强与不甘。

可就算意识恍惚,欲望抽搐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他仍然感觉得到那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过他腹部的液体,在他发红的唇角上抹过。

「这么乖,应该好好奖励。」沈熠衡的声音带着令人颤栗的温柔,「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学。」

裴时岭无力地瘫在椅背上,大口喘息,喉间泄露出细碎的余韵。脸上的红晕深得惊人,衬着刚才被掌掴过的红肿痕迹,红得像是要渗出血一般,连耳根都透着一抹晕染的潮色。

他浑身酸软,呼吸急促,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失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还要疲累,却又前所未有的满足。

高潮后的余韵仍残留在体内,滞留在四肢百骸的余波让他感到酥麻而轻盈,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禁锢在一场没有出口的梦里。

即使大脑还在思考,身体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听见沈熠衡移动的声音,却懒得去在意。

他知道对方早已绕到自己背后,打开了行李袋,在里面翻找着东西。

沈熠衡的动作不算急,反而显得从容而悠闲,像是在挑选合适的物品,沉稳得彷佛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可裴时岭,却毫无防备。

高潮带来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放松,连脑内警铃都被麻痹,彷佛沈熠衡再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哪怕对方现在要拿刀割开他的皮肤,他可能都会温顺地躺着,不会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直到

喀哒

一声清脆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