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聪触电般把她松开,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她那一脸鼻涕眼泪真蹭在自己西装上。

陈夏得了空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等她把脸清洗干净,一出来就看见他倚靠着墙壁。

“洗好了?”

她没想到他在等着自己。

陈夏点了点头,结果下一秒她就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陈鸣聪狠狠地吻着他,不带任何技巧,仿如已经疯狂的野兽,噬咬,吞吮,丝毫不留情面的索取,近乎让她呜咽,淡淡的烟草味在她的口中弥漫开来。

陈夏捶他的肩头、颈边,却根本无力。

陈鸣聪将她牢牢的禁锢住,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让最敏感的地方擦在一起。

她大腿内部的柔嫩,随着动作磨在他柔软却冰凉的西裤上,布料下面结实有力的肌肉,蛰伏在那里,血管贲张,电流直直窜上心底,裹着让人战栗的酥麻,隐秘之处所能接触到的火热。

这些年来对她的思念和怨恨,那些极力隐忍的东西在这个吻里面,消散了。

许久之后,他将她松开,微微喘着,然后带着笑容缓缓凑近她,抬手摘掉了她的皮筋,让她的长发倾泻而下,茉莉花的清香几乎埋住了他。

“我好想你。”

这句话像穿越了七载的寒冬,重重地砸在了陈夏的心上。

她搂住他,在还未停息的轻喘中再次吻住了他。

“我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