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让所有人感到震惊。

陈夏环顾四周,最后选了一个较为隐蔽但又能够清楚的看得见被告人和公诉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在陈家的人陆续进场看见她之后那颗心跳到了顶点,但是她没有看到陈鸣聪。

大伯一家那嫌恶的眼神就这样飘到她身上。

陈夏没有理会,毕竟现在谁才是过得最惨的那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陈世宗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陈夏听到他冷哼了一声,那语气里像极了一匹在固定场合必须夹起尾巴装狗的狼。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看着陈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另一侧落座,脸上难看憋屈的神情仿佛今天来接受审判的是他们一样。

整个庭审现场形成了左边被坐满,而右边只有她一个人坐着的割裂局面。

庭审开始时,陈夏还是没有看见陈鸣聪,公诉人的位置上只坐了检察官。

她原本跳动的心跌落到了谷底,那种失落感不断蔓延开来,让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椅背上。

为什么他没有来?

她望向陈世宗的位置,得不到答案。

在法官念完案件陈诉之后,林芳被两个警察架着走进了法庭,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她是被挪到被告人的位置上的。

半年不见,她早已没有了原本富太太的风韵和底气,只剩下一张枯瘦的脸皮高高凸起的颧骨,明显的皱纹和耳鬓的斑白让她瞬间老了十岁,褪去一切的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脸上没有了刻薄、尖锐,只剩下一双心如死灰的眼神。

陈夏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她从未见过她如此落魄的一面,有一瞬间她在想是不是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