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下了个结论。
“那是,我家鸣聪才16就开始拿钱做投资了,随他爸,脑子好。”
陈夏和陈鸣聪远远的就看见母亲被一群妇人围在中间侃侃而谈,陈夏转身走进被花坛簇拥的小径以避开那阵嘈杂。
“哎,鸣聪啊,我们正说你呢。”
一阵尖锐的嗓音刺进了陈夏的耳朵,她看着走在她身后的陈鸣聪,伸手推了他一把。
“赶紧去啊。”
“不去,我跟你上去。”
陈夏冷笑了一声,撇开头。
放学之后陈鸣聪就堵在教室门口,一看到她就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往校外走去,生怕一个看走眼她就要跟人跑了。
“你放心,我跑不了。”
“我怕你又去见他。”
他的感受不仅仅是愤怒和委屈,其中更无法忽视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他回想起她这些天放学以自习为由消失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姿态,她是不是会对另一个男人露出开心的笑,会和他一起谈天说地,在他的面前展现出自己所没有看过的愉悦。
陈夏不爱他,陈鸣聪深知这一点,除了强硬的手段他完全没有信心把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