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许再理了。

森鸥外竖起食指说:“我们的关系暂且保密。”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说出夫妻的事实,要是给年幼的妻子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他老婆就没了。

阿缘垮下脸,“那礼物没了吗?”

森鸥外笑眯眯地说:“有哦。”他从袖中抽出一把手术刀,将它放进了阿缘的手中。

“森叔叔!”泽田纲吉见状,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森鸥外歪着头道:“诶?不行吗?看到阿缘这么可怜,我的心都要碎了。”

森先生的语气中带着忧伤和悲痛。

他抽出手帕,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阿缘明明是世界的珍宝,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泽田纲吉:……

虽然看着有些夸张,但是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悲伤。

里包恩和风似乎商量好了某些事,回来后,风将一把枪递给了阿缘。

“这是一把特殊的枪,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能用。我记得教过你开枪的。”

阿缘愣愣地看着和父亲长得颇为相似的小婴儿。

“你……”

风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说:“阿缘,我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