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仰首,试图说服宋令枝放自己出去,她着实没有听人墙角的怪癖。 且不知为何,在这屋里待久了,她总觉得头晕眼花,四肢瘫软无力。 “姑……” 干涸的薄唇轻张了张,倏然从屏风后闯出一道黑影,宋令枝眼疾手快,将一方丝帕牢牢捂在张妈妈口鼻。 浓烈的香气闯入鼻尖,张妈妈愕然瞪圆眼珠子:“唔” 迷..香无孔不入,转瞬之际,张妈妈身子发软,整个人无力跌倒在地。 眼前模糊不清,她只能望见头顶悬着的一盏水草带油托灯。光影朦胧,宋令枝灰色袍衫从张妈妈眼前掠过。 “来、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