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只剩案上烛泪点点。 槅扇木窗上还贴着大红喜字,宋令枝扶榻坐起,三千青丝轻垂在腰间。 喝了一小碗燕窝粥,她精神总算好些,又命白芷将房中一应“喜”字摘下。 白芷诚惶诚恐:“姑娘!” 宋令枝大婚之夜,她和秋雁被迷香放倒,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天翻地覆,本该服侍他们的奴仆婆子,如今却全都听令沈砚一人,成了监视宋令枝的人。 白芷嗓音喑哑,她还不知沈砚的身份:“姑娘,那不是严先生吗,他怎的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还、还将姑娘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