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火才会一直点不燃。”
管事吓得汗流浃背,声音在冷风中颤动:“你你你……你莫要胡说,这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
魏子渊不动声色:“管事若不信,可让我试试。”
管事好奇:“你有法子?”
魏子渊颔首,又迟疑道:“只是这东西古怪,喜欢上人身。”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管事若是想留下,还是将这府纸带在身上,如若真见到什么不该看的……”
园中冷风呜咽,散落的纸钱伴着雨珠,落满一地。
管事陡然一惊,眼睛瞪圆,魏子渊身上递来的符纸他也不敢接,一股脑塞回魏子渊怀里。
“不、不必了,你看着办就成。”他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得没影。
“我们还没用饭,等会、等会再来!”
主心骨不在,剩下几个奴仆亦是追随管事而去,顷刻陵园萧瑟冷清,只有魏子渊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