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枝怔怔望着窗外一角的夜色。 双膝疼痛欲裂,孱弱身影落在夜色之中,如浮萍孤独无助。 暖阁不曾掌灯,昏暗不明。 一整夜,整个院子都不曾有声音响起。宋令枝从黑夜熬到白日,又从白日熬到黑夜。 从始至终,都无人再推开暖阁的门。 她好像彻底被人遗忘在此处。 嗓子干哑,脚上伤口的麻沸药效彻底退去,此刻如千万只虫子啃咬一般。 疼。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