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何供词与传言相差甚远?”

张琳面色冷凝,从袖中取出一张揉皱的宣纸,眼底掠过痛楚:“此信乃外子搬回张府后所书,临了前一日才交于我。”

赵桉忙接过呈给李承渊。

李承渊忽而抬眸:“你可敢为证言与证物立下血誓?”

张琳挺直脊背:“民女对天起誓,今日所呈皆为实情,若有虚言,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李承渊望着眼前人的笃定,将宣纸拍在案上:“赵桉,备马!”

柳母凑近张琳,声气发颤:“方才那纸上,我弟弟写了甚?”

沈知意亦撑着躺椅扶手前倾,目光灼灼落在赵桉手中的宣纸。

待那纸条递至眼前,只见力透纸背处写着:“若我突遭横死,必是冤案!速携仵作验尸!”

“赵桉,传老邢同行。”

赵桉低声回禀:“大人,老邢回乡省亲,已离青洲两日。”

李承渊眼底掠过一丝诧异:老邢竟不在署中?验尸之事刻不容缓,这可如何是好?

沈知意见状轻咳一声:“大人若不嫌弃,民女倒可一试。”

她按住欲扶她的柳莹:“昔日偶读《洗冤集录》,又偷学过老邢验尸手法,或能派上用场。”

李承渊挑眉:“你?一个官媒懂仵作行当?”喉间讥讽化作一声叹息:“且你伤还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