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缓地将李承渊抬上船。

而那黑衣人几乎是被谢榕屿“扔”到船上。

原来在沈知意正等许彬他们一行轿夫抬轿过来时,柳莹二人便早已寻到那家人的人家。

她们以官媒与青洲大理寺之身份亦请求亦威胁地游说,言其若是执意用“活人”进行冥婚仪式,便不得不以“杀人之罪”将其带回大理寺。

那家人才得以松口同意再改庚帖。

只是许彬等人已将婚轿抬走许久,已来不及追赶拦轿...柳莹二人才将实情道出,只道是自己的朋友早已在树林中藏好,届时会拦住婚轿以防酿成大错。

沈知意听罢后长舒一口气:“幸好有大理寺的腰牌,这次当真帮了不少。你以后可莫要在骂郑大人了。”她对着柳莹嗔道。

柳莹则一脸得意地撅着嘴,低声嘟囔着:“也罢,这次亏他想出此计来!”

划着船桨的谢榕屿截道:“待到青洲后,你们便与知意一起送李承渊前去医药馆,我还要将这贼人带去大理寺,就不陪同了。”

“好啊好啊,那...可否请世子爷代我将此腰牌一并带给郑大人...?”柳莹眨巴着眼将大理寺腰牌递至谢榕屿跟前,试探地问道。

“你自己去还,我与他并不相熟。”谢榕屿轻笑一声,便自顾自地划着船桨。

柳莹被揶揄了后偷偷白了他一眼。

沈知意笑道:“我看世子所言极是,这腰牌是你借的,自然是要由你亲自道谢并归还。”

“好好好,我知道了。”柳莹嘟着嘴摩挲着手里的腰牌。

沈知意自袖中拿出一条白绢帕,于清水中投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