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要在此院内住上一段时日。
待沈知意坐定后,祁苓环顾四周道:“上一次来这跨院还是一年前了。”
“这么说来,你是做了一年的低阶官媒,便升衔至高阶官媒?”
见祁苓不语,沈知意复又问道:“对了,方才你见那‘杂役’欲进官媒寝宿,他去的是哪位官媒的寝宿?可有做了什么?”
“他去的正是你曾在高阶官媒院子的那间空房。”
她转身道:“但也仅是一只脚才踏进屋内,便被我看见。”
“为何你会看到?据我所知,你的寝宿与那间空房可是隔了一道扇形石门...”
祁苓捏了捏裙摆:“只是路过罢了。”言罢,向门口走去:“你且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沈知意望着那道单薄的背影暗自叹道:只怕是另有所因....
柳莹端来一杯茶盏,蹙眉道:“喝杯茶罢。方才可把我吓坏了!”
幸而有老周头那一铁楸,否则的话,人还未掐至死,也怕是会被掐晕。
接过茶盏,方要抿上一口,便听到门外传来老周头敲门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
柳莹将门打开:“老周头,何事如此慌张?”
“那杂役,阿海,他咬舌自尽了!”老周头满头大汗。
沈知意“腾”地起身:“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