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望向沈知意咂着舌。
“那又如何?我又没那般弱不禁风。”沈知意唇角微勾。
“知意你看,这肥燕子不知何时竟也成双成对地飞出去再飞回来...”
“柳莹,那你何时也如这肥燕子一般,成双成对?”
不同于沈知意的瘦弱,柳莹那有些婴儿肥的面庞反倒更易惹人怜爱。
做姐妹这般久了,却也从未听其讲过自己对哪家公子动过心。
“我?还是算了...我可不如沈大公主这般魅力,并且...这感情的苦太难吃了,我可还未开窍呢。”
沈知意抬手朝着柳莹的鼻子刮了一下:“你啊,待你开窍了,这世上的男人都要被挑光啦!”
柳莹蹙眉嘀咕着:“这燕子...真是不讨喜...!”
沈知意唇角微扬,顺势挽其胳膊进入寝宿内。
还是老样子,不曾有何变化四张床铺、一张四方茶桌、一张红木梳妆台。
这寝宿平日里虽空、无人入住,但杂役们在白日里洒扫拾掇时,却不会将此屋落下。正如祁淼的那间屋子,空房多年,却始终被人精心拾掇着。
二人在寝宿内又是细细拾掇了半晌。柳莹将窗户打开,夕阳余晖透着大开的窗缝漫进来,衬得屋内犹似披了一层橘金薄纱。她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脖子,抬臂遮眼,似是被那一抹金光刺到一样:“莫说这九月的天,恐怕最美的时刻也莫过于此时了。”
沈知意坐于茶桌前,摊开行囊,并将卷轴与书信从中拿出。此时的她,无心眷恋这眼前美景。
“柳莹,你可有从你的寝宿姐妹那里听谁提起过...我曾住的那间四品寝宿大概空了多久?”
柳莹近步向前,坐其对面,双手托腮道:“似是...有听闻过...应是已有八年之余。如何突然问起这个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