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收好。”
沈知意接过细看,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疑惑:
这不过是一枚小小的金骰子,面上除了一至六点的刻印,唯有一个“吕”字清晰可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程嫣然却缓缓开口道:“那日你让我设法套出爹爹的话,然爹爹甚是谨慎,言语间不愿多吐露半分,只说自己身上并无证据,还劝我莫要掺和此事。只是...他曾提及一人,称那人身上或有证据。”
“多谢程小姐,此人是谁?”沈知意急忙追问道。
“此人乃翰林院的吕仲先、吕编修。”程嫣然正色道:“只是,我也不敢断言你若直接去寻他,他便会将一切吐露于你。但在爹爹看来,吕编修,恐怕是最为稳妥可托之人。”
“此言怎讲?吕编修缘何会知晓这些秘密?”
“因为...那位前摄政王李帆大人,于死前往来最密者,便是吕编修一人。若说世间还有谁知他生前种种隐情,怕也只有他了。”
沈知意亦将怀中早已备好的婚书与提亲信取出,递与程嫣然。
程嫣然接过信物,忽地泪流满面:“知意,若能成……定要助承渊哥哥一臂之力!”
她哽咽着,拭泪而道:“李帆伯伯…他一生清正,所求所愿皆为他人,独独从未为自己谋过半分私利…”
“这些话,都是程大人亲口与你言说?”
程嫣然点了点头,随即拭去眼角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