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藿不再嘚瑟了,他微微地松开唇齿,露出一小截舌尖勾着发小的舌头进来,缠着对方吸吮舔吻,学习能力极强的薛若涤立马反客为主,大掌托住李藿的后脑勺开始用力的索取。

不知吻了多久,耳边的声响都寂静起来,尝到甜头的薛若涤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猛兽,每每当李藿觉得要结束的时候,对方都仿佛有用不完的肺活量,又开启了新一轮的亲吻。

放开时,涎液打湿了两人的唇周和下巴,都轻轻喘着气,薛若涤用着忍耐的力度按压着李藿的唇瓣,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焦躁。

“还想亲。”

他低哑着声音。

“不能亲了不能亲了,再亲明天怎么见人啊……”

李藿连忙警惕地看着发小,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嘴唇有点肿,再亲下去明天该不好意思出门了。

“可是不够,不够怎么办?”

薛若涤皱着眉头去看李藿,心里的干渴只有对方才能缓解。

李藿脑子里乱糟糟的,发小没经验但他不是,刚刚亲吻过程中他感受到了硬物的存在,对方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抵在他的腿根还以为自己没发现,可是薛若涤很克制,亲吻就只是亲吻,绝不乱摸乱动,也不借机提出什么其他要求。

常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对李藿来说无声的流泪才最让他心疼。

片刻之后,他下定决心般咬住薛若涤的唇,轻声说道:“回我房间吧。”

薛若涤脸上没有出现他预想的兴奋,纠结着很为难的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藿的手摸到灼热的性器虚虚碰了碰,“你这样怎么回?”

薛若涤难耐地放开了亲吻着的嘴唇,同时下体远离了对方,“我在外面待一会儿就行了,你陪我聊聊天,它自己就能消下去。”

“你确定聊着聊着不会亲上来,你能忍住?”李藿挑了挑眉,跟发小离得远了些。

他才站定,就被人一把拉近了怀抱里。

“忍不住,我一秒钟都不想放开你。”

薛若涤抱紧了李藿,冬夜寒冷,当烟火鞭炮声消失之后村里一片寂静,只偶尔未燃尽的炮竹响个两声,和三两犬吠。

但他却热得出汗,那一股股涌动的焦躁从四肢百骸传来,唯有面前这个人才解得了他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