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藿后穴撕裂了,流出的血液充当润滑带给了他一丝丝的好过。
对方的每次动作都会让他眼前黑了又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崩溃地痛叫。
这场性爱完全就是刑罚与折磨,李藿没有从中获得丝毫快感,他宛若犯人,接受冷酷长官的质问和训诫。
“没良心的,没良心的,这间屋子你有来过一次吗?你有想过来看一次吗?!”
“我和别人谁干得你爽嗯?哭什么骚货?你也会痛吗,你有我痛吗!”
“把逼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我为什么还要分手?为什么?!”
唐屿下身凶猛地动着,语气狠戾到要将李藿杀死,逐渐地,有冰凉的水迹滴到李藿的脸上,但他没有发现。
他的神经全部被痛意掩盖,脸上自己的泪水数也数不清,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肉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这场惩罚才全部结束,李藿仿佛经历了生与死的轮回,将这辈子的眼泪流尽。
唐屿将性器拔出去了,红色的血混着浓白的精流到了床单上。
李藿一动不动,没有生气。
所有的理智魂归脑海,唐屿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害怕地去探对方的鼻息。
微弱,但尚存。
他不由舒了口气。
“别碰我。”
李藿强撑着开口,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但话音未落的下一刻便脱力地晕了过去。
心跳停摆,唐屿立马上前探看,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手抖得不成样子。
窗外橘红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色,黄昏的余晖下,万物落寞。
最后唐屿知道,什么都想要,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48又遇炮友
李藿昏睡了两天,医生来看过后不顾雇主尊严把对方痛骂了一顿,全程不带脏字只说症状和后果,把唐屿吓得不轻,千恩万谢地送走医生后,自己就守在李藿的床边,照顾亲妈都没这么尽心尽力。
他知道,自己很难被原谅了,只想最后照顾好李藿,尽量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李藿醒来后,只对唐屿说了一个字:
“滚”。
不管唐屿说什么做什么,他都面无表情,只在对方要来碰他时让人滚。
等到能下床的时候,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次没有声嘶力竭和藕断丝连,也没有分手和结束,他走时唐屿眼睁睁地看着,却再也没有脸挽留。
回到家后,李藿先给人事去了个电话,找了个家里出事的借口也不知道人家信没信,本以为这份工作应该是凉了,没想到对方让他好好处理事情,结束之后回公司正常上班就行了。
他不住地道谢,挂断电话第一次去浴室自己上药。
这段时间都没吃什么东西,但他能想象上厕所时该有多疼。
甩开不愉快的记忆,他不愿再回想关于那个人的任何事情,简单地上完药之后便提上裤子去了卧室休息,拉上厚厚的窗帘,在昏暗的、自己无比放心和熟悉的环境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他回到公司,刚好赶上了全体例会,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却见到了,以为绝不会再见的人。
“愣着做什么?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李藿因为刚入职没有太多的事情,于是便拿着笔记本早早去了会议室等着,他刚刚进去便见到一个背对他的人影,等到同事都逐渐地地来齐之后,这人才转过身来。
精致到无可匹敌的脸,正是一夜情对象关流云。
李藿收起心里的惊讶,站起身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听作为主位上的人说道:
“新人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