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灯光透亮,李藿清晰地在唐屿脸上发现了挫败和眼角一丝湿润的水迹。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攥紧了,像是有细细密密冰凉的铁丝缠缚,他越挣扎,铁丝缠得越紧,血红的心脏突突跳动,却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沉默了许久,唐屿眼角那丝湿润化作一滴晶莹的泪流入发间湮灭至无形。

“没关……”

“好”

唐屿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说服自己说出没关系几个字,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李藿答出一个“好”字。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快,哪怕是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屏住了呼吸,双眼直直地盯着李藿,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表情,“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李藿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抿了抿嘴,上下唇一碰,说出的话在唐屿听来仿佛世界上最美妙的仙乐。

“试试看吧,先从以交往为目的的朋友做起,如果不行……”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夺去了呼吸,唐屿像是吃了他一样发狠的亲吻,良久才放开他说道:“没有不行,绝不可能。”

40炮友找上门

他们相拥在床上,唐屿宛若肌肤饥渴症一样,不做爱便把李藿浑身吻遍,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眉心、鼻梁、脸颊,细雨般的吻使得他浑身酥麻,唐屿再次将性器插了进去。

性爱在夜里蔓延,他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凶悍地像要把李藿用快感杀死,有时又缠绵悱恻到要将他整个人溺毙。

他控制自己的射精次数,原因是想抱着李藿做一整夜,快射的时候就勾着李藿舌吻,鸡巴只浅浅在穴口顶弄,他们没完没了的做爱,每个人都干渴到像是要把缺失的几年全部补回来。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两人都不知道,等醒来时李藿只觉得腰酸腿软,尤其是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充斥着可怕的饱胀感。他推推唐屿,想挣脱拥抱去浴室清理,对方一动,饱胀感愈加诡异,他伸手一摸,才发现唐屿的性器还插在里面没有出来。

后穴插了一夜已经变得麻木,他这一推导致唐屿悠悠转醒,晨勃的性器在肉逼里肆无忌惮地膨胀勃发。

眼看唐屿就要迷迷糊糊地插着他再来一次,早已射不出来的李藿性器生疼,恍惚间记得昨晚最后一次精液是流着出来的。

他害怕地朝后缩,不料唐屿的阴茎像有意识地跟着他,鸡巴始终在穴里,就是植物人都该转醒了。

“老婆醒了?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好的服务。”

唐屿沙哑地声音带着笑意,掐着李藿的腰又做了一次晨间运动,才放过对方。

等到结束时,李藿完全动不了了。

他摊在床上只有眼球能够转动,后穴大滩大滩流出浓精,却好久都流不完,射到深处的精液太多,把肚子撑到怀孕一般鼓起,性器硬得发疼,笔直一根竖在腿间,仔细看流出的腺液都带着血丝。

李藿被硬着的鸡巴疼到发抖,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求助一般看向唐屿,“怎么办啊?我不要这样去医院呜呜呜……”

唐屿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即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含糊其辞描述一番,反正总算找到了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