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地往人手里凑,关流云暗骂一声骚婊子,手指捏着被打到像是催熟的红果子的奶尖,仿佛捏着一颗时刻爆汁的红果子,他叼在了嘴里,一只手拉扯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李藿被玩到泪流满面,小逼流出的水将床单尽数浸湿,双腿在高潮之际控制不住地夹紧又被人残忍地掰开,最后颤抖着腿根后穴喷出大股淫液,精液随着直直挺起的鸡巴胡乱射出,甚至沾了一点到关流云身上。
骚穴疯了一般收缩绞紧,在短短一分钟内痉挛到像要把体内的鸡巴榨出汁来,强大的快感不可阻挡地席卷全身,关流云脸部肌肉都不自主地抽动。
他死死掌控住李藿的腰身,将精液深深射了进去。
“呼。”
关流云射精之后没有把性器拔出来,他轻轻抽动着随时准备再来一次。
太爽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爽的性爱,这种从身体到灵魂的颤栗,高潮时的骚逼绞得死紧像要将精液连同灵魂把他吸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不管轻或重都能自动适应甚至获得快感,相应的,作为主导方的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对方强烈的反馈像是沦为了他身下的淫兽。
更别提对方还长了自己最喜欢的大奶子和大屁股……
思及至此,关流云揉着李藿已经肿到高高翘起的臀瓣又将鸡巴狠狠顶到了骚心。
等到云雨初歇后,已是天光微亮,李藿四肢酸软无力再也提不起一根手指,对方倒兴致勃勃地还想再来一次,但被李藿严防死守地拒绝了。
关流云失望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从李藿身上下来,把他死死抱住便睡了过去。
李藿想去洗澡,但对方抱得太死,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努力无果,他眼睛一闭也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李藿似乎感觉到了鼻端痒痒的,他本能地伸手挠了挠,但那股痒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挠了鼻子,又很快传到耳朵、锁骨,当他最后一点睡意消失出离愤怒地睁开眼睛,一张美男脸放大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醒了?等你好久都没动静,只能这样叫你了。”关流云语气轻松,惊心动魄的美貌在晨间不打半分折扣。
李藿头疼欲裂,宿醉让他好一阵才想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面前的这个人跟他是什么关系,他敲了敲脑袋,在心底暗自懊恼就这样和人上了床。
当然不是后悔,是依稀想起昨晚没戴套怕染上病。
不过这么扫兴的话他不敢问出口,只是给自己做好了一会儿体检的计划。
“嗯我醒了,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儿,是要房费吗?钱都在我包里,不够的话还有卡。”李藿已经完全清醒,他见关流云容色姝异,艳丽非常,以为对方经常干这种约炮的事,想着别人也又出力又出钱,他一毛不拔不叫话,便想尽量补偿一点。
关流云差点被这人的有眼无珠气笑了,他关家少爷什么时候缺过钱,还需要找炮友要开房的钱?
不过是见李藿好肏,想发展成固定炮友而已。
想到昨晚,不,应该是今天凌晨的美味,关流云决定原谅他的无礼,于是做足了耐心开口道:“我觉得你很不错,外面那些人寡淡无味瞧着就没兴趣,做我情人如何?放心,咱不谈感情,只解决生理需求。”
关流云闲来无事会在昨晚的那件酒吧调酒打发时间,顺便猎艳,反正他是老板没人敢置喙。但他眼光太高,要求太多,至今还没看上过谁。李藿来得巧,刚好是他打算走人的时候,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哪能轻易地放过,于是像开屏的孔雀施展自身魅力,对方也很上道,果不其然被他吸引。
接下来便是一些顺理成章的事。
李藿先是懵逼然后惊愕,这世界上竟然有人把做炮友说得像喝水一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