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梯子上摔下来。
杜桐光见状过来抱他,帮着他卸了油彩换了衣裳,抱在腿上喂了点水进去:“好点了没有?”
云忱却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水还没咽下去多少,人就栽在他肩上不动了。
杜桐光叫他几声,没得到回应,露出疑惑的神情。
不是经常来唱?
是自己没把人养好,怎么唱一会儿就累成这样?
帮云忱化妆的女士终于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戏曲对气力要求高,孟先生对自己要求更高,他身子弱,平常都是把一小时的戏拆成三截唱的……”
杜桐光手托着云忱后颈,闻言狠狠皱了下眉。
他脱了外套,裹紧了人抱上车,可半路上还是烧了起来,靠他肩膀都靠不稳了,一个劲儿地往下滑,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份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