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喉头,她紧紧扣住了他的后背,挠出了几道血痕,她在反复的撞击下又一次去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低低抽泣,宣王与她来到汤池边,她被按向池边的玉石壁,未等她反应,宣王便将阳物插入她穴中,她的淫液和汤泉中的水在穴中紧紧出出,灌入的热汤,灼热的肉棒,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姜聂头皮发麻,无法承受。
“父王,你放了我吧。”
她这样激烈的性事让她无法纾解,她毫无办法,只能向他哀求。
“你不是爱父王吗?”
宣王狠狠撞击她的穴,另一只手又捻弄她的花核,感受着花穴绞紧痉挛,恨不得下一秒就泄了元阳给她。
“你爱父亲肏你吗?”
她声音颤抖着,“父亲……”
她话不成音,宣王紧紧拥住她,在她的哭泣下,宣王不知停歇地抽插,她已经不知道现下是何时了,宣王重重地入她的穴,囊袋打在她的阴唇上啪啪作响,两人私处已经被浊白的体液所粘连,又被池水冲开。
在她不知第几次的泄身后,宣王将滚热的精水注入她体内,她又是一阵颤栗,长发凌乱地扑散在她的后背。
宣王将她抱上岸,轻轻拂开她面上凌乱的发,从桌案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温润透亮的玉簪插入她已经松散的发髻,温柔但威严,不容抗拒,“聂姬,这是我为你择的发簪。”
第08章 | 0008 是非之地
“去鄢地?”
辛昱在家这日,姜聂主动找上他,告知要往鄢地去一段时日。
“鄢地有一种独有的土最适合制埙,制出的埙声音清越悠扬,有醒世之感。”她跪坐在他对面,“不久便是父亲生辰,父亲一向喜爱各式的埙,我便想替父亲寻这乐器来,以表你我心意。”
她其实并不在乎宣王生辰送何礼物,她只是觉得再留在此地,必定要和宣王纠缠不休,永无宁日,虽想不出完全之策,但是还是先离开国都,远离宣王便是。
“我近日不得脱身,”辛昱放下手中书简,“不若我派人去鄢地买来便是。”
“为表孝心,还是亲手所制更妥,”她表情诚挚,瞧不出端倪,“妾也略懂乐器,就由妾前往鄢地制埙,夫君就留在国都罢。”
她又站起身凑近辛昱,握住了他的手,以表诚心,“夫君与父亲劳于国家大事,妾也只能以此小小心意聊表谢意。”
辛昱听闻姜聂擅长制埙,十分惊讶,他并不知道她竟有如此才能,“你竟会制埙?”
“是,略通一二。”
姜聂说到此处不免想到未出嫁时,她也是姜国数一数二的制器好手,她擅长乐理,莫说是埙,就是传闻中失传已久的番琴,又有何难?从前在姜国,也可同阿兄探讨一二,到了宣国,整日便是府中事务,再之,同辛昱也说不上话,便再无能讨论音律之人了。
“便是送些奇珍异宝也可。”
辛昱为对她所知甚少而感到一些歉疚,也不想叫她远离国都,一面时局动荡,是怕她出事,一面她毕竟是姜国公主,必定需要监视一二,再者他确实存有私心,只希望她能够再同自己亲密些。
“去岁,我新嫁入宣国,便是我在姜国用炼玄铁为主料制了一张无比强劲的雁弓作为父亲寿礼,这一次定是不能比那张弓更差的礼物了。”
说着,她想要抽回握住他的手,但是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她,她轻蹙眉头。
“那把弓竟是你所制?”
他更是惊异,那把弓是由姜聂从姜国带来,他原以为是姜国能工巧匠所制,父亲格外喜爱,宣王身材高大,力量极大,普通的弓要么是用不长久,要么就是威力不足,只有那把雁弓由炼玄铁与仓狼筋所制,常人轻易不得开弓,就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