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了看他。

他苍灰的眸子里透出一种浅淡的情绪,“我同你一样。”

“一样?如何一样?”

她立刻想到宣王的儿子,“可是你……”

他看她的模样,忍不住掐了一下她脸颊的软肉,“你之前已经知晓我王兄的事。”

“可是你不过一知半解罢了。”

夜晚的光线幽暗,他的表情也半隐,宫人早已被遣退,室内只有二人。

但是他话语间不过是闲叙家常般的轻松。

“你或许觉得我手段狠辣。”

“不过成王败寇罢了,我那王兄也并不干净。”

他的手指捻着她的小指,有些漫不经心,“我的父亲,也就是先王,是个好看儿子权斗的蠢货,他在一日,便引我那愚蠢的王兄与我争斗一日。”